如今,師姐這副模樣,我們根本就無法立刻動身去睦州尋找?guī)煾杆麄儭?br>
師姐虛弱的瞇著眼,很快又昏厥了過去。
我繼續(xù)把湯藥喂給她,想著喝了這些,她體內(nèi)的邪物應該就能被逼出來。
“無用的!”
一個低沉的男人聲音卻是冷不丁的從我的耳畔響起,我猛的轉(zhuǎn)過頭,朝著四處望去,結(jié)果四周空蕩蕩的,那些符紙依舊好好的在門上貼著。
“誰?”我本能的喊了一聲,四周卻再無人回應。
我望著那些符紙,心中想著,必定是我太過于驚懼,產(chǎn)生了幻覺。
守著師姐一整夜,她沒有再蘇醒,而我自己在看到窗外隱約透進一縷晨光之后,便趴在一旁的木桌上歇息。
只是這一歇,就覺得眼眸干澀生疼,于是閉上了眸子。
這眼眸子一閉,一股子寒涼之氣瞬間襲上了身,那冰冷的手,再度攀上我的身,讓我頭皮發(fā)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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