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活物?”它歪著碩大的黑腦袋看著我,卻沒有下一步動作。
而我則是梗著脖子,故作鎮(zhèn)定的與它對視,一只手卻摸向了自己藏于袖中的符紙,這用于防身的符紙都是師父畫的,想必能派上用場。
可結(jié)果,當(dāng)我將符紙拋向那邪物時,那邪物居然沒有半分驚恐。
我驚詫的看著那符紙,發(fā)現(xiàn),符紙已經(jīng)徹底被鮮血染紅了,符紙不“潔”就等同失效。
“除靈師么?”這邪物看著我,懶洋洋的問了一句。
“冥北霖?你快出來。”眼看這符紙無用,我趕忙向冥北霖呼救。
可冥北霖卻在這節(jié)骨眼上,沒有回應(yīng)我。
“呵呵呵,聽說,除靈師懲惡揚善,他們的肉是甜的?”這邪物說罷,嘴角便溢出了唾液,那唾液直接滴落到了地上。
它抬起一雙長著長長指甲的手,一把掐住了我的脖頸,迅速將我從花轎中跩了出來,狠狠拋到一旁的地上。
“噗咚”一聲,我感覺自己的骨頭都要被這妖物給摔碎了,但依舊掙扎著要爬起來,但翻過身,就看到躺在我身側(cè),雙目圓瞪,已經(jīng)沒有了一絲絲活氣的荷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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