車里安靜了一段時間，解雨臣把煙熄滅，空出手搭著方向盤，右手伸過去，搭在她腿上。
霍瓊霎穿著裙子，因此他能輕易而舉將手伸進去，摸她赤裸的大腿。
“在想什么心事。”他問她。
霍瓊霎回過神來，先愣了一下——他邊開車，邊摸她大腿的動作太自然了，是不是早就想這么做？接著她說：“想你，想你明天會不會陪我。”
“盡量。”他說，“陪你一起吃午飯。”
“晚飯呢？”
“一起吃，我會陪你的，放心。”
霍瓊霎握住他的手，捏了一下。“別摸我腿，有點癢。”
他放開手，車子開進停車場。
他們下車。玻璃似的高樓矗立在夜晚，他們穿過大廳，電梯，走廊。解雨臣帶她進房間，他一天外出，客房被收拾的很干凈，幾乎沒有人生活過的痕跡。但其實也用不著收拾，他不喜歡讓自己待的地方變得沒有秩序感。
霍瓊霎立刻在沙發半躺下：“有酒么？我們喝點酒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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