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活不是拍電影。吳邪覺得這個(gè)可能性大概有百分之五十。
他不能去找解雨臣,但他也必須有一個(gè)發(fā)泄通道,或者找誰傾訴一會,否則這劇烈的憤怒、劇烈的情感會將他點(diǎn)燃,會將他燒成灰燼,那口氣會把他憋炸。
可是找誰?該怎么做?
通訊錄滑來滑去。他看著自己的手,手已經(jīng)不抖了,但在流血。他感覺不到痛。三更半夜,他能找誰?
胖子?
胖子一句廢話都不會跟他再說,會直接拽著他去北京。
爸媽?二叔?
這事跟他們說不出口啊。
他沿著這條街往下走,走到一半,他最終還是撥通了解雨臣的電話。
對方很快接了。
“吳邪。”對方說,“怎么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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