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群男人商量有了眉目，陳皮阿四安排在車站的人，安排了車，我們上了一輛解放卡車，外面堆著貨物。陳皮阿四看著我，問我，你這霍家丫頭，這次來，是想要什么？

        我說，我要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和你們不一樣，你們一個個，兇神惡煞，身上全是秘密，你們要做什么，我一點都不好奇。我就想翻點寶貝，去外頭倒賣掉，就這么簡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我對陳皮阿四眨眨眼，這老頭一聽就笑了，幾人都在笑，笑容的意味不同，若有所思。他們幾人聊天，車子開在省道上，這里的溫度零下，非常低，冷風呼呼刮，我縮在角落里，裹著大棉被，冷得睡不著。

        車斗有篷布，但有等于沒有，我昏昏沉沉，感覺有人在m0我的臉，掉落下來的目光，像半年前招待所的夜晚。那個噩夢時斷時續(xù)，就像一場春夢，想要被抱，被親，被m0，那個人手的溫度流連忘返。難道我是想談戀Ai了么？想要男人？

        但實際上，我連自己的X取向都不太確定。我喜歡男人？nV人？可能更喜歡男人吧。

        為什么那個時候，他沒有徹底做這件事呢。

        也許此行回去后，我應該找個男朋友，告別處nV之身，T驗一下新鮮的東西。

        我迷迷糊糊睡著。這一路，車子顛簸在省道上，狂風呼嘯，有人靠著我，我閉著眼問，“我們到哪了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敦化，”他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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