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看了祁小波一眼，淡淡「嗯」了聲。
幾分鐘後，兩個高中生和一個小nV孩，三人各自舉著冰淇淋甜筒，站在路邊。
……幼稚鬼。
祁小波睜著一雙大眼，目光來回在哥哥及向姐姐之間，滴溜溜的來回流轉(zhuǎn)。
向菱看著眼前的兩兄妹，一個專注在手上的冰淇淋，另一個本來就不多話。
於是沒人說話。
向菱忖度了下，看向祁澈，開口：「剛才老警衛(wèi)說，你常常幫忙送教科書賺錢？」
少年抬眸。
——人的情緒經(jīng)常是反映在眼底的。
例如剛才，她鬼使神差的在少年的瞳孔里讀出一閃即逝的錯亂，荒蕪，甚至厭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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