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夏、穆、宋三家相繼沒落，為保典籍流傳，約定改姓入贅，唯一條件是將《鳳遠傳》視為族史；若再遇鳳遠與王妃的轉世，後代必須傾力相助，不得違背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違背了會怎樣？該不會也逐出家族吧？」鳳焯青好奇追問。

        黎老笑而不答，繼續講述《鳳遠傳》的由來：「這書原有五冊，夏、穆、宋三家各執一冊，另兩冊傳說是初一與北方隱世木家所持。後來夏、穆、宋將三冊交托黎家，不幸一冊毀於大火，一冊不知所蹤，如今僅剩你們眼前這本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不能重寫一本嗎？」鳳焯青又問，「現代科技多方便，影印、掃描都行啊！網路時代了，還Ga0這種孤本很危險耶！」

        這回，鳳鴻儒與黎榮北卻異口同聲：「不行！」

        鳳焯青愣住：「為什麼啊？家族史不是應該保存得越完整越好嗎？」

        鳳鴻儒放下茶盞，緩緩道來：「澤允之前問我是不是孤本，我當時就想說這件事；後來看你們沒要走《鳳遠記》，我也就沒再提。我想二家的原因應該雷同，只不過鳳家是要還債，夏穆宋三家應該是報恩吧？」

        黎榮北輕輕點頭，隨後也舉杯慢飲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不是，爸，親家公，你們這話說一半的毛病能不能改改？」鳳焯青一臉哀怨，「這解釋跟沒說一樣，我腦子都快404了！」

        鳳澤允忍不住笑了笑，替二老翻譯：「意思就是——書若沒了，緣盡，債與恩皆了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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