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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「爸，你不能因為托個夢，就斷定小羲是鳳遠啊！」鳳焯青腦子還在打結，隨口丟句話想找個邏輯自圓其說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是初一！」鳳澤允語氣篤定，轉頭看向父親，「爸，還有什麼沒說的，乾脆一次攤牌吧！」

        鳳鴻儒聞言，眼神飄向遠方，嘴角g起一抹淡淡笑意，像是憶起亡妻：「家里就你有我年輕時的影子，焯青個X像你媽。」

        他頓了頓，語氣溫柔又感慨：「兩個nV兒X子都不像我，煦衡…隨了你們外公，這不是好事，可我也無能為力了。」

        他笑容漸漸收斂，目光落回鳳澤允手中的《鳳遠記》，神情變得嚴肅：「所有線索都在這本秘史里。至於剩下的，只有等繼任儀式完成，家族秘室交接之後，新任家主才有資格知道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爸，您這不等於白講！」鳳焯青抓心撓肝，像追劇卡在0，關鍵點被進廣告，這跟吊人胃口有啥兩樣！

        「再等也不用太久。」鳳鴻儒輕笑里帶點老狐貍的從容：「只要鳳家人別自己作Si，明年端午歸還百朝之時，我會同時宣布下任家主。」

        他頓了頓，聲音低沉：「前提是…那時還有鳳家…」

        「爸，您別這麼悲觀，」鳳澤允安慰道，隨即看了大哥一眼，試探著說：「我可以找小羲談談，我常年在國外，與他并無交情，當個陌生人說不定他反而聽得進去？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你讓我再想想…」鳳鴻儒未明確反對，眼神卻閃過一絲遲疑。

        父親沒有明言拒絕，反倒令鳳焯青愈發疑惑。明明中秋回來吃早餐時還好好的，這才多久就鬧到翻臉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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