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山下人家子弟來學健身，不算入宗，也不是弟子。」鳳羲語氣平靜，藏著一絲保留。

        「這樣啊！」木有知嘆口氣，感慨宗門沒落，繼續帶路往習武場走。

        ——

        還沒走近，遠處就傳來對話聲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師父，您就收我吧！我都堅持十幾年了，天天上山，沒偷懶過！」

        「說過多少次，我不是你師父，不收徒。」老者聲音沉穩淡然，卻帶著熟悉的威嚴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哎呀，別這麼生分嘛！」年輕男聲嬉皮笑臉，「反正我都喊了十幾年，也習慣了，乾脆您就收下吧！這樣我也不用改口了，多省事呀！」

        「練！不練就下山！」老者簡單粗暴地打斷。

        木有知眨著眼睛看鳳羲，滿臉問號：宗門怎麼有弟子不收？什麼時候改成“求收徒”模式了？

        鳳羲神sE不動，只淡聲道：「不是想見人嗎？走吧。」

        ——

        繞過演武臺，二人終於看見習武場上的景象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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