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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鳳羲見懷里的小六滿是疑問，也不急著解釋，只是低頭又落下一吻，牽起她的手往前走。

        「我每天都夢到宋鹿。」木有知忽然停下，話語突兀卻真切。

        鳳羲腳步一頓，神情不改，只是目光隨之落在前方的湖心亭。

        「嗯。」他低聲應了，「這里離玄棠山不過一個時辰，你當年在玄棠山墜谷，來此養傷時才知自己還中了毒……」

        他語調溫柔，卻帶著壓抑的悔意，又像是在回憶，凝望亭影，他低聲續道：「你說不介意余毒未清，可我介意。」

        他回身看著小六，掌心輕撫她的側頰，眼神專注而熱烈，輕笑卻滿是心痛。

        「你像是早知道我心里所想，偏要把我拉到這里，問我要不要娶你，要不要陪你渡過余生。」

        語畢，他俯身深深一吻，直至呼x1交纏才額頭相抵，聲音低啞而篤定：「我怎麼可能不愿意？小六，只要是你想要的，我都會給……哪怕要我的命。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三哥！」木有知心頭一顫，不知在害怕什麼，慌忙伸手摀住鳳羲的唇，不讓他再說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她還不曉得，為了她，鳳羲已不止一次付出生命的代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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