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嗯。」鳳羲點頭，聲音溫和如午後的微風，卻在心底盤算如何引開話題，免得她深究真相。

        木有知卻突然聯想到另一件事，心里帶著驚奇，表情像是發現新大陸的探險家：等等，穆陸不也是排行第六，所以才用“陸”這個字？這也太巧了吧！

        她的學神腦袋飛速運轉，神情里多了一分探索的光芒，彷佛試圖從這巧合中挖掘出隱藏的線索。

        鳳羲見心頭小六認真思考的模樣，心頭一緊，卻掩飾得滴水不漏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正想轉移話題，卻見木有知已跳出雷區，笑著問：「那你排行第幾？」

        鳳羲一愣，她的笑容如車窗外的yAn光，燦爛而明媚，讓他一時忘了言語。轉瞬又想：她轉場如此俐落，也好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輕笑出聲，眼中閃過一抹寵溺：「嗯？怎麼突然這麼問？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不能說嗎？」木有知挑眉，神情間帶著玩鬧的目光，活脫脫像個審問犯人的小官人。

        「那倒不是，我對你沒有秘密。」鳳羲的聲音低柔如許，目光鎖定她的眼眸，彷佛要將三世的深情傾訴。

        「那還不速速從實招來！」木有知故作嚴肅，雙手叉腰，活脫脫一副審堂的模樣，逗得鳳羲心動不已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俯身靠近，輕聲在她耳邊道：「第三。」隨後壞笑一記，低語：「所以你確定不叫我“夫君”？」他的氣息溫熱，像是yAn光拂過她的耳廓，帶著一絲挑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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