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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端午節第二天，周日，鳳羲的書房冷得像北極冰川搬進市中心。他端坐案前，左手食指輕敲桌面，節奏慢得像在數凡間的無聊脈搏，每一下都讓空氣凝結。

        窗外yAn光刺眼，室內卻像凍結了一場未完的雪。自昨日端午起，那GU莫名感應如手機訊號在深山跳格，時斷時續，抓不住又甩不掉，攪得他眉心微鎖，像要瞪穿天道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抬眼，目光掃向門口，聲音低沉如雷滾過云縫：「初一。」

        初一推門進來，手里拎著冷掉的拿鐵，腳步剛踏進門檻，心里炸開：「完了，主子這眼神！三世隨侍的直覺告訴我，這是要拿我當靶子了！」

        他低頭假裝整理袖口，腦子狂奔：「第一百七十九次了吧？從神界到凡間，這問題跟鬼打墻一樣，頻率快趕上主子換學校的速度！」

        「你當初怎麼找到我的？」鳳羲語氣平靜，卻像刀懸在初一頭頂，隨時能劈下來。

        初一心里默喊：這哪是問，是主子在跟感應吵架！

        他見鳳羲眼神一飄，像是沒把他的存在當回事，三世主從默契瞬間上線，果斷閉嘴，內心小劇場開演：「好，我懂！主子在想她了！感應卡住，脾氣也卡住，我這隨從是來當沙包的吧？」

        鳳羲手指停敲，目光落在案上《天文歷算》，眼底閃過不耐，像是嫌凡間紙張太薄，承不住他的思緒。

        初一偷瞄主子，心里吐槽：「這氣場，活像要瞪回神界！十六歲神力還在讀條，感應跟壞掉的藍牙耳機一樣，抓不到還y抓，抓得我都想幫您重啟了！」

        他試探道：「主子，鳴觀系統昨天更新了，三代演算法，命中率萬分之零點八。」

        他把「零點八」咬輕，心想：這破系統燒兩億，連主子一根羽毛都不如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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