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話音剛落,那只修長白皙的手卻早已不動聲sE地伸了出去,準確無誤地將那匣子接過,低頭打量起銀簪的模樣。
「不喜張揚,還挑這般JiNg巧細作的,yAn都侯倒是用心。」她語中似嘲似譏,纖指撫過那對游魚,指腹微頓,終究沒舍得放下。
謝應淮見她收下,像是卸了一口氣,整個人都舒展了幾分,忍不住湊得更近,笑得諂媚又討好:「我那時候在鋪子里轉了三圈才挑著的,還差點跟個小娘子搶起來,不過你放心,我沒輸。」
趙有瑜斜他一眼,語氣不冷不熱:「沒輸就好,否則你yAn都侯的名聲往哪擺。」
這話倒像是有幾分認帳了,謝應淮心里樂開了花,卻也不敢太張狂,悄悄咽了咽笑意,低聲說:「那這銀簪,你今兒別自己cHa,我來替你戴,好不好?」
她手指頓了頓,沒有說話,卻也沒拒絕。
那便是許了。
滿庭花香壓不過聘禮的鋪張氣勢,前院鋪著紅氈,一箱箱嶄新的紅漆喜匣從馬車上卸下,壓得地面都微微顫。張燈結彩的趙府門口,鑼鼓喧天,紅綾高掛,熱鬧得像過年,卻讓趙家上下神情各異。
谷雨帶著聘禮來,熟門熟路指揮著人。
「二娘子呢?」趙朗季忍不住又問。
「啟稟老爺,二娘子……病了,說是染了風寒,難以出門。」仆役戰戰兢兢回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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