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從懷中掏出一封摺得整整齊齊的書信,雙手奉上,淚光微閃:「此乃趙郎親筆,言明若我有孕,秋後便來迎娶。字字為憑,還望趙郎自念,莫讓人說我攪局亂府。」
此言一出,眾人皆倒x1一口涼氣。信在手、人有孕,滿席無不駭然失sE。
謝應淮悠然收扇,笑意未達眼底:「本侯倒真想聽聽,趙二爺當日信中,是如何款款深情的。」
趙朗季臉sE鐵青,冷冷掃過鈴蘭腹間微隆的起伏,嗓音如冰:「筆跡可仿。我與你何曾識得?莫要胡言亂語,壞我趙家聲名。」
鈴蘭聞言,一步一步走到堂中,面對滿席賓客,微微福身,淚落卻唇含笑意,道:「趙二爺既說不識,那我唯有自證清白,還我腹中之子一個身分。」
她忽然轉向二夫人,語氣依舊恭敬:「夫人,鈴蘭本不愿揭此私密,實是趙郎翻臉太絕,叫我怎生甘心忍氣?」
二夫人一聲怒喝:「你這狐媚子還敢巧言……」
鈴蘭卻已昂首,聲如細刃,字字透寒:「趙郎身上有胎記,於左髀根之內、其狀如朱砂;跨下之物雖不壯大,然時久不疲,恥下毛密,粗而如針……若不識我,又有誰知此等隱處?」
此言一出,席上眾nV皆驚聲失sE,有人摀口驚叫,有人面sEcHa0紅,更有人抖著帕子直道「放肆」。
而男席上,或忍笑,或瞠目,一時靜得只余杯盞輕響。
謝應淮不知何時來到趙有瑜身後,衣袂無聲,他的手掌悄然覆上她的耳側,恰好在鈴蘭驟然言及「胎記」的那瞬,將那些粗俗不堪的話語隔絕在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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