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會怎樣?」他靠得更近,鼻尖幾乎要擦過她的,「會氣得病都好了,跳起來掐我脖子?還是咬我?」
趙有瑜被他逗得耳根發燙,偏還要撐著氣勢不輸他:「我就咬Si你。」
「那也得我先把你養胖了才行,現在這副病懨懨的模樣,咬人都沒力氣吧?」
他語氣溫柔得像撫風,卻又曖昧得讓人無處可逃。
趙有瑜瞪他一眼,想罵點什麼,卻忽地覺得指尖一熱,他的手又覆了上來,輕輕扣住她的掌心,不重,卻讓她沒法cH0U回去。
「小魚兒,這輩子你敢再嚇我一次,我就真的綁了你,誰勸都沒用。」
這人真是執拗地說不通了!趙有瑜忽然就頭也不昏,嗓也不疼了,只剩下氣呼呼地瞪他,「你今日來拜訪趙宅,就想來威脅我一番?」
「我要真敢威脅你,怕是又得被你撇下,留我在yAn都侯府喝悼亡酒。」
得,這崁是過不去了。趙有瑜差點氣笑了。
「要不侯爺還是回吧?」她此刻只想趕人。
在她徹底黑臉之前,謝應淮見好就收,收斂起眉語間的怨氣,從袖中取出一封信,放到她手邊桌案上,談起正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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