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年前一見鍾情,多年後仍就心動不已,有她在的地方,好似都能撫平那些棱角。
趙有瑜見他不動,歪了歪頭,眉眼彎彎地輕聲喚了句:「怎麼,不認得我了?」
聲音溫軟,又帶著點輕笑,彷佛撩撥似的落在心上。
半晌,他終於踏出一步,氣息微亂地喃喃道:「認得……怎會不認得。」
她正坐在床榻邊,抬眼看見他那副狼狽模樣,心頭又酸又氣,卻還是忍著情緒,招手道:「過來,傷口得上藥。」
謝應淮g了g嘴角,笑意里藏著點懶倦與狡黠。他走過去,長身一歪,毫不客氣地靠在她身前,動作故意慢得過分,一邊脫外袍,一邊似笑非笑地問:「這是要二娘子親自伺候了?」
「少說廢話。」
他輕輕嗤笑,懶洋洋地掀開衣襟。
烏黑的長發散落,衣襟下大片結實的肩背浮現,肌膚上斑斑駁駁的傷痕卻不減半分風情,反倒添了幾分撩人的危險氣息。
趙有瑜低著頭,專心擦拭他的傷口,可手還未貼上去,耳邊便聽見謝應淮低沉地笑了一聲:「這麼輕,像是怕碰疼我似的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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