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辦法，查得緊?！敝芫珠L無奈擺手，“這頓飯都是我照拂你面子，出來吃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馮舒云有些失魂落魄地站在菜車邊，望著人群。

        領班的踹了她小腿一下，“發什么愣，椰盅燉魚翅，冷了就腥了。還不給01包廂的老板去上菜，人家東山集團的顧總來了?！?br>
        “東山集團的......顧總？”馮舒云有點摸不著頭腦。

        是那個顧非然么？

        她查過他在嵐頓的消費記錄，住了那么久，從沒看見他在酒店私設的餐廳用餐，只光顧過頂層的露天酒場。

        顧非然喜歡點餐，讓酒店的人送上門，平時也都是一個人吃飯。

        憑闌中餐廳，這種中老年官商愛的風味，她是怎么都無法把它與顧非然連在一塊兒。

        馮舒云理了理衣襟，推著菜車走向01包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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