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氣突然寧靜，顧非然側(cè)眸看到經(jīng)理欲言又止的模樣，“怎么不說了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那個......顧總看您轉(zhuǎn)了也挺久的，要不我們帶您去辦公室歇歇。”經(jīng)理賠笑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倒也不必。”顧非然抬手輕勾了下手指，“汪祖，把煙給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叫汪祖的男人很快從兜里抽出一包軟中華，遞出一根給顧非然，他修長的手指夾住煙條，沒上嘴，反倒向經(jīng)理伸過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火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唉，顧總，超市是公共場所，顧客這么多，董事長說了——”經(jīng)理指了指墻上貼的大標識，生怕顧非然眼拙看不見。

        &ng.?禁止吸煙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，我知道。”男人似笑非笑。

        這神情直接讓經(jīng)理滿頭冒汗，這哪里是笑，他品出一絲威脅，“顧總，這樣，我?guī)ネ饷妫瑘鲎哟螅€透風。超市有生鮮食品，真碰不得煙灰，顧客會投訴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用，你留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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