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寶旬剛在醫院超時加班,委實沒想到這個時間會有人在地下停車場叫住自己,看見是裴應之后也心下了然,知道裴應和自己弟弟姜寶年感情好,想著是姜寶年叫他來打游戲。
「裴應啊,你是來找我們家可愛的小蠢材玩嗎?」姜寶旬一面說一面向裴應走來。
姜寶年在手足嘴里的綽號是極其反差的「大天才」和「小蠢材」,通常看心情換著用,共通點是嘲諷。
「哎,寶旬哥剛值完班嗎?這么晚?」裴應有點心虛,含糊帶過回答,把話題轉回姜寶旬身上。
「噢,要是真的值班就好了。裴應你不懂,你不懂住院醫師有多么血汗,我們把醫院當溫暖的家,醫院給我們立冰冷的碑。我是他媽的值班十二小時后又他媽的非自愿加班額外八小時,錯過了和漂亮老婆的晚餐而且即將要錯過和老婆美好的夜晚……寧寧真的好早睡,雖然她會等我但是每次都在沙發上睡著,雖然睡著也很可愛沒錯,但是我還是想要看到她醒著會笑的樣子啊。」姜寶旬怨氣很重,機關槍似的和裴應說了一大通,最后總結,「早知道住院醫師不是人干的工作我當年就不選醫,你看姜寶年跟你還能玩到半夜,我就只有在醫院被出包病人玩到半夜的份!」
「時間就是金錢嘛,這樣想的話寶旬哥你也在醫院投資了很多……」
「裴應,投資有賺有賠的啊,你不要這樣詛咒我!我不想要這幾年的心血像前幾周的股市一樣慘烈崩盤!」
「但我們平常……是太習慣賺錢了,對不起啊。」量化金融從業者裴應補刀,「一個半月前崩盤我們也是有賺到,還不少。」
「裴應我不要看見你!你有時候比大天才還煩人!」姜寶旬悲憤的對他叫,回音在地下室內如漣漪四散。
裴應笑了,一個清朗明亮的燦爛笑容。姜寶旬看見他笑就來氣。
「我要回去找老婆,你也趕快回你家去。」他捶了下裴應肩膀,拉著搭在肩上的白袍越過他向后走。裴應說了句再見繼續去找車。
內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