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確的指令有助于接收者確實執行。裴先生不無諷刺地想著。
姜寶韞在裴應說出那聲「安靜」之后,的確有好一段時間不言不語。
自然她不是因為命令或被咬而靜下來,裴應沒有樂觀到這份上。他也明白她不說話純粹就是愧疚。
剛剛姜寶韞被咬之后立刻不甘示弱地反擊。裴應冬天只要忘記往嘴上抹油膏就容易龜裂,她恰巧咬到傷口,現在兩人滿嘴都是鐵銹味。
牙尖嘴利的姜寶韞嚇得連道歉都在結巴。裴應看不見自己傷得多重,對他來說都是疼一陣就能算了的事,但這確實是個予取予求的好機會。
他假裝傷口很痛,反正也是真的流了血,裝起來不用多費力。
于是現在姜寶韞溫馴的窩在裴應懷里,坐在他兩腿中間垂著臉,手指頭緊緊按住傷口,被人咬著指尖也不介意——她相信「兩端固定有助于加壓止血」的騙術——甚至還會自己摟住他了。
他卡住她的腰舉到腿上,游戲搖桿似的輕輕晃著,找到合適角度蹭開那幾瓣柔軟繁復的花脣,讓小穴貼緊自己的腿。溫熱水液浸溼了兩人的腿根,裴應稍微抬高膝蓋,姜寶韞向他滑過來,在腿上留下一道水痕,不知磨到了什么地方,她低低悶哼了一聲。
「妹妹……你要不要……」裴應咬著她的拇指艱難地試著說清楚話。
「不要說話。」姜寶韞抬頭看他,滿心滿眼都是憐惜,眼里有薄薄水霧。「再亂動又要流血了,比劃給我看就好……你想做什么?」
裴應覺得她過于憂心忡忡了,短暫地生出些許罪惡感,眼神閃爍著看向旁邊枕頭,落在姜寶韞眼里又成了不舒服的證據。
內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