實際上裴先生完全錯估了姜小姐此刻的狀態。
婚禮累歸累,她回來之后睡足六七個小時又吃了頓飽飯,精神再好不過,剛剛又動了一陣腦子,還處在滿身精力沒處使的狀態。而她跟裴應的不同在于,姜寶韞其實正盤算在新婚夜里,執行一些有關洞房花燭的旖旎想像。
顯然裴應比表面上看起來還要疲憊,姜寶韞有點心疼的想。她安靜下來不吵他,讓他牽著手在黑暗里胡思亂想自娛自樂。
然后她想去書房找書看。裴應已經許久沒移動,她湊過去用氣音輕聲喚他?!概釕釕?br>
裴應醒著,才剛剛說服了自己的小兄弟躺回去讓人睡覺。
聽見姜寶韞在試探自己睡著了沒有,他故意不出聲看她葫蘆里賣什么藥。
結果姜寶韞輕輕掙開了兩人交疊的手,靈巧地爬下了床。裴應聽見房門打開又闔起的聲音,終于睜開了眼睛。
到底為什么不能一起睡,為什么堅持要去睡次臥。裴應十分鬱悶地想著,翻了身側睡。
他面對著的方向還有馀溫,裴應賭氣又翻了個身面對窗戶。
與此同時房門又響了,他趕緊靜下來裝睡,故意把呼吸裝的深沉一些。
姜寶韞去書房找了書又拿了便攜檯燈,開著燈進了臥室,觀察過裴應似乎睡得很熟之后,她開開心心窩在房間角落的南瓜椅上開始翻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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