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跟自慰沒關係,你都弄過好幾次了。」姜寶韞依舊處于一團亂麻的狀態。「為什么說要解決你?」
「我試著學你想事情。」裴應又加了一根手指繼續往里探,姜寶韞夾緊了雙腿,整隻手裹在一片熱得讓人上火的泥濘里,但他不打算停下來,語調分不清是蠱惑還是自棄。「想像里你就會這樣做,你應該這樣做,你善良、活潑、有勇氣,姜寶韞是好到不可思議的人,但這不妨礙你繼續維持自己可怕的保護機制——讓你不舒服的人事物就像指甲白邊,修剪不需要任何……」
「對。」姜寶韞打斷他,聽起來像在笑。裴應發現她側過了臉,臉頰上小小酒窩和張揚的唇角熠熠生輝,甚至她鼻梁上凝滯厚重的酒紅領帶都沒能壓得住這種明艷。「說得對……知道你很理解我了,真好……我是混帳,但那和解決你有什么關係?你居然還覺得自己是……指甲什么來著?」
裴應重重吐出一口氣,姜寶韞笑得更開懷了。
「瘋子。」裴應貼在耳朵上小聲罵她。
「笨蛋。」姜寶韞聲音里滿是愉悅,拍拍裴應不知何時搭在她鎖骨上的手掌,「你要勒我嗎?別用手,用領帶吧?」
「不要。再說我咬你哦。」他拿姜寶韞的口頭禪威脅她。
姜寶韞把手掌抬到肩膀上,裴應叼住了她的指節不放。
「說真的,為什么剛剛決定要讓我感覺到你硬了?」姜寶韞感受到他逐漸升高的體溫和欲望忍不住問。
「安慰你,告訴你你很漂亮,不是只有你有欲望,所以被看見也不要害怕。」裴應松開齒關,解開了毛衣領口的兩顆扣子,手伸進去捧住了一邊粉嫩綿柔的乳肉搓揉。「我剛剛還覺得你膽子不大很可愛……我怎么敢這樣覺得。」
「就知道你人最好了。」姜寶韞拍拍裴應插在她兩腿之間的手臂,「但我不害怕了,跟你說我能解決吧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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