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……牡丹姐姐呢？她和你又是什么關(guān)系？”文俶湊近了些，溫?zé)岬耐孪⒃诶钗牟┠樕稀?br>
        他輕輕彈了下她的額頭：“這已是第三個(gè)問題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哎呀，你就告訴我嘛，”文俶扯住李文博的衣袖輕輕搖晃，“你和牡丹姐姐到底是什么關(guān)系嘛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若說沒關(guān)系，你信嗎？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不信，”她撇撇嘴，“她待你那樣好，你待她……也很不一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若不信我，”他重新執(zhí)筆，唇角微揚(yáng)，“便等牡丹來京時(shí)，親自問她好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文俶沉默片刻，忽然輕聲問：“文博哥哥，你喜歡我嗎？”

        李文博執(zhí)筆的手微微一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哥哥自然喜歡妹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我都說了我不是你妹妹，”她聲音更輕，卻帶著執(zhí)拗，“我是說，那種喜歡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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