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狐妖化形時必會隱藏命門,但吸取精氣時自會顯露。”他指尖輕點她唇瓣,“上回它化作女相,命門在口。”
杜若煙稍松口氣,卻又聽他話鋒一轉:“但此次它若化男相與你周旋……命門多半在陽具。”
“張澄遠!”她猛地起身,符紙散落一地,“你明知這妖物要先迷暈再行事,存心要害我不成?”
“正因如此才需煙娘相助。”張守一俯身拾起符紙,眸光深邃,“尋常女子它只會直接迷暈,但面對純陰之軀的你……他指尖輕扣她腕間,“它定會把持不住,在行事前便命門大開。”
杜若煙掙開他的手,耳尖緋紅:“我現在當真不知,該不該信你了。”
張守一輕輕為她整理好微亂的衣衫,唇角含笑:“澄郎早就知,煙娘與我,原是一路人”
他稍稍傾身,在她耳畔輕語:“都是會為了心中所求,傾其所有,孤注一擲之人。”
……
如昨日一般的月夜,杜若煙依計而行。身著學子青衫,坐在溪邊青石上,赤足輕撥沁涼的溪水,激起圈圈漣漪。
她刻意拔高了聲線,清朗的誦詩聲在山谷間回蕩,與淙淙水聲相和。看似悠閑自在,眼角的余光卻時刻留意著周遭的動靜。
果然,不過一炷香的功夫,一股甜膩入骨的媚香便隨風而至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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