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同榻?!”杜若煙霎時清醒,“道長的意思,是要你我同床而眠?”
“不然?”他故作詫異,“總不能讓煙娘睡地,我獨寢高床吧?”
“既然道長不愿睡地……”她咬牙道,“那我睡地上便是。”
“煙娘多慮了。”他輕笑搖頭,“我會在這榻間懸上一道紗簾,你我各安一隅,可好?”
杜若煙無奈:“既如此,那便有牢道長了。”
這一夜出奇地酣沉,張守一卻是未再提捉妖之事。既然他不說,杜若煙也樂得不問,竟是連夢也無一個,直睡到天光微亮。
窗外鳥鳴啁啾,將她從沉睡中喚醒。甫一睜眼,便對上一雙含笑的眸子——不知何時,她竟整個人蜷在張守一懷中,里衣散亂,露出一截雪白的肩頸,春光半泄。
“啊!”她驚呼一聲,慌忙轉身攏住衣襟,耳根燒得通紅,“你、你怎可……”
張守一慵懶地支頤側臥,道袍松散:“昨夜不知是誰,總往貧道懷里鉆。”他指尖輕勾她散落的發絲,“山間夜寒,煙娘許是覺得冷,自己掀了簾子,非要貼著澄郎取暖。”
“胡說!”她羞惱地瞪他,卻察覺身后有什么硬物抵著。身子一僵,頓時明白過來,連脖頸都染上緋色。
“道長既說什么都沒做,”她咬著唇往外躲,“那現在這是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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