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身體冰涼,膚色慘白,唇間忽地呢喃:“冷……好冷……”,只一瞬,又再無聲息。
她再忍不住,將他緊緊擁入懷中,用自己溫?zé)岬纳眢w去熨貼他逐漸失溫的胸膛。
“澄郎,你不許有事……我抱著你,很快就暖了,你忍一忍……”
她聲音哽咽,卻字字堅(jiān)定。她不能讓他有事,絕不能。
杜若煙記憶超絕,過目不忘,她翻遍腦中醫(yī)理典籍,誓要尋到解救之法。卻是搜腸刮肚,便尋不著。就在絕望之際,忽地憶起玉堂曾授她雙修之法,陰陽相濟(jì),可起死回生,療愈百疾。張守一亦曾說過,他們是純陰之軀與純陽之體,若行此道,或許……或許能有一線生機(jī)。
“澄郎,我們試一試……雙修之法,能救你性命。”杜若煙低聲呢喃,聲如風(fēng)中柳絮。她似在自語,又似說與身側(cè)昏迷之人,輕柔而堅(jiān)定。
杜若煙素手微顫,衣衫悄然滑落,露出瑩潤如玉的雪肌。月華傾瀉,灑入殿內(nèi),將她周身鍍上一層清輝。
她俯身將張守一一身染血?dú)埮蹚氐淄氏拢讣庥|及他胸膛時(shí)不由一顫,一道濃黑妖氣自后背貫透前胸,在肌膚下隱隱流動(dòng)。
杜若煙將他輕輕平放在殿內(nèi)青石地面,跪坐身側(cè),雙手捧起他蒼白臉龐,指尖摩挲著冰冷的唇瓣。“澄郎,你要醒來……煙娘在這里。”她淚珠滑落,墜在他緊蹙的眉心,似一縷暖流,試圖融化那層寒霜。
她深吸一口氣,純陰之氣自丹田升起,化作三縷暖流,一縷自檀口渡入,一縷自掌心滲入,一縷自花戶緩緩溢出。
櫻唇似火,覆在慘白唇瓣,欲撬開他緊閉齒關(guān)。掌心熾熱,輕撫著肩頭,順著鎖骨滑下,描摹他胸前輪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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