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若璞在袖中微微收緊手指,面上仍舊從容,心底卻難以平靜。
而杜若煙——不,杜晏,終于在松山書院的講堂上,以全新的身份,開啟了求學生涯的第一日。
午時三刻,鐘鳴悠遠,講堂內學子魚貫而出,正是休憩時分。
杜若煙挺直腰背,步履沉穩,藏于一群身著藏青直身,頭戴烏紗方巾的學子之間,若不細察,任誰也辨不出她原是閨閣嬌娥。
這全賴她的好哥哥,杜若璞。
前往松山書院這一路,他悉心調教,更在她那藏青直身之下,藏了件隱秘的“教具”。
束胸的輕綃是兄長特意尋來的,輕薄透氣,比素帛柔軟許多,可偏偏胸前那兩粒紅梅,卻無論如何也掩不住,硬生生挺立于輕綃之下。
起初,杜若煙尚不以為意,直至穿上那件特制的純白里衣,才知其中深意。
此衣內里,細細密密縫著銀線,稍一動作,便磨得裹著輕綃的乳尖如針刺般疼痛。
如此一來,她再不敢如閨中時那般頷首含胸、蓮步輕移,只得挺直脊背,闊步而行。
赴書院途中,杜若璞白日于馬車內嚴苛教導,令她習男子坐臥行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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