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男裝。”他答得干脆,眼中沉著篤定。
“以父親與張山長的情分,可替她造一個‘遠房侄子’的名頭,在松山書院求學(xué),我來帶她,一路教她規(guī)矩。”
杜珂沉吟片刻,竟點了點頭:“那你可愿意擔(dān)此事?”
“愿意。”他答得很輕,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力量。
“梆、梆、梆、梆?!八母鹱勇?,刺破了濃重的夜色
“所以,女扮男裝的主意,是哥哥向父親提議的?”
杜若煙輕攏衣襟,指尖在床柱上無意識地描畫著花紋。
杜若璞懶懶靠在她身側(cè),聞言輕笑一聲:“若非我開口,父親那溫吞的性子,還不知何時才會帶你同去松山?!?br>
他抬手為她拂開額前一縷散發(fā),動作輕柔得像在對待易碎的瓷器,你該謝我。
他的手掌順著她的背脊滑下,最終停在那不盈一握的腰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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