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來...她羞得腳趾蜷縮,煙兒竟想要與哥哥...未盡的話語化作一聲嗚咽。
杜若璞的膝蓋不知何時已抵開她緊閉的腿彎,正隔著褻褲,在那片濕漉漉的花戶處緩緩研磨。
哥......嗚......破碎的呻吟剛溢出唇瓣,突然化作驚喘。
原是那作惡的唇舌忽然加重力道,犬齒不輕不重地碾過乳尖兒,激得她弓身相就。
杜若璞的唇離開那枚被吮得發(fā)脹的茱萸時,帶出一絲銀色的涎津。
杜若煙渾身一顫,雪乳上還殘留著哥哥齒尖的酥麻。
煙兒不專心......他低笑,指節(jié)突然在那乳尖兒上不輕不重地一彈,該罰。
天旋地轉(zhuǎn)間,她已被鎖進哥哥懷里。
杜若璞慵懶地倚著雕花床圍,像頭饜足的春獸般將她圈在身前。
可那雙手卻得意得很,掌心裹著兩只白兔雪乳不停抖動揉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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