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記得十歲那年,兄妹倆剛分房睡,本是日日粘在一起的二人,如何能適應
哭包哥哥夜夜偷爬上她的床榻,抱著她纏著要吃奶奶,被姨母撞見,提著去見爹爹。
爹爹雖不以為意,可還是罰他們抄了半日的字帖。
自此兄妹對姨母頗有怨色,尤其哥哥,更厭她的說教。
此刻,杜若煙浸在浴桶里,熱水漫過肩頸,卻沖不散心頭躁意。
她閉上眼,柴房里的喘息、姨母的告誡、父兄日漸逾矩的觸碰…………
像潮水一波一波涌來,淹沒了她的呼吸。
松山之行,她既盼又懼,卻分明知道,自己離不開他們。
他們是她生命中最重要、也是最不能被旁人窺破的存在。
夜沉,三更梆子敲過第三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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