進家門前,倪亦南做了一番心理準備,沉迦宴說他就在樓上,有事隨時打給他。
又一夜沒回家,這次她沒有跟單羽瀟對口供,若溫希打電話過去,叁兩句必然露餡。
倪亦南已有預感,溫希大概會雷霆大怒地斥罵她,或者兩人誰也不低頭地再吵一架,她再次跑出家門......
思及此,臉頰隱隱發痛,讓人臨深履薄。
然而,腦海中的情節統統沒有上演
地板上的紙屑清掃凈,沙發上的薄被一并消失。溫希很平和,看到她之后,關閉嘈雜的電視頻道,問她晚上想吃什么。
仿佛那些憎恨激憤的話語都是幻聽,吐露真心后心臟的狂跳都是幻覺,仿佛昨日種種,便這么若無其事地揭了過去。
那盆龜背竹的花盆里遺落下一片碎紙屑,染著繽紛色彩,倪亦南竟覺得僥幸,躲過了這場戰役。
再一次用粉飾太平掩過這場矛盾激化,讓問題的種子更深埋進這個土壤干旱的家庭。
倪亦南不追問溫希為什么翻她私人物品,溫希不追究她這兩夜在哪里度過。
這兩件事誰都沒有再提,母女之間的相處似乎又恢復往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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