時間太晚,接近凌晨兩點,估計外賣只能叫到燒烤。
想起冰箱里還有單羽瀟買的蛋糕,還剩大半個,倪亦南趿著拖鞋跑去廚房,給自己切了一塊,問沉迦宴要不要。
沉迦宴正在收拾客廳的狼藉,說齁甜,不愛吃。
倪亦南端著小蛋糕出來,瞥見茶幾上攤開的醫(yī)藥箱,她小步走過去。
“我給你擦下藥吧?!蹦咭嗄险姓惺?,“你低一點?!比缓髷Q開瓶瓶罐罐,拆開棉簽。
血痕有四五厘米長,掛在臉頰靠近下頜的位置,已經(jīng)沒有沁血珠,顏色卻依舊妖冶。
尤其他耷拉著眼皮,一副懨懨的模樣,眼角眉梢的攻擊性瞬間削弱,還是冷的,但倪亦南硬是瞧出幾分凌虐的美感。
“好了?!?br>
倪亦南動作熟練,叁兩下便結(jié)束。
冰冰涼涼的觸感消失,棉簽離開下頜,沉迦宴握住她的腕。
“我認(rèn)真的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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