單羽瀟一直記掛著這事,總感覺大事不妙,而倪亦南又習(xí)慣封閉自己,用“沒事”去搪塞旁人的關(guān)心。
下午凌恪電話打到她這來,大概說了下情況,讓她有倪亦南消息第一時間告訴他。
單羽瀟自己猜了個七七八八,就給倪亦南撥了電話,問她在哪。
趕去江邊的時候,已經(jīng)是下午四點。
不知道倪亦南有沒有吃午飯,但單羽瀟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愛吃點甜的,所以帶了蛋糕和奶茶去見她。
倆人坐在江邊的椅子上,柔風(fēng)卷起長發(fā)往后揚,身后是狹窄的柏油路,不斷有自行車響著鈴悠過。
單羽瀟切下一小塊蛋糕放進紙盤,插上叉子:“我特意去買的,你不吃我可就用嘴喂你了。”
“......”倪亦南接過來,吃了兩口就放去一旁,問她,“你怎么知道我跟我媽吵架了?”
“你哥——啊呸,凌恪告訴我的。他找你找得挺急的,不過你放心我沒告訴他你在這。”
凌恪說得并不具體,單羽瀟以為她早戀被發(fā)現(xiàn)了,試探問:“他把你和沉迦宴的事告訴阿姨了?”
倪亦南凝著江面,半晌才開口:“你之前一直問我和沉迦宴的事,我都模棱兩可地帶過,不是我不告訴你,只是......我不知道怎么形容。”
“我十歲生日那天,親眼看著我媽用跳樓威脅我爸不離婚,在我鼓起勇氣卻還是不能說出那句‘爸爸,可不可以不要跟媽媽離婚’之后,我媽憎恨地指著我說‘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,都怪我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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