怒火積深之后,說了一些違心的、堪比槍林彈雨的文字,射向彼此的胸膛,溢出血液,染紅眼眶。
鼻子酸酸的,倪亦南摸了摸臉頰,干燥的。
她吸吸鼻子,揉了揉發(fā)麻的腿,在小板凳上坐了會,肚子咕咕叫,才扶著墻緩緩站起。
抱著書包癱去沙發(fā)里,打開外賣軟件,心不在焉地劃上劃下,餓,但沒什么食欲,就隨便點了碗泡蛋苕粉。
付完款,她忽然想起那天早上,在沉迦宴家吃的也是泡蛋苕粉,不過不是同一家。
莫名的,眼眶又開始脹酸,大抵是用眼過度,倪亦南退出花里胡哨的外賣軟件,想先去衛(wèi)生間清洗下體,換條干凈內(nèi)褲。
門在這時忽然被敲響。
倪亦南深吸一口氣,拖起疲憊的身體去開門,還因為起太猛,眼前一黑差點昏倒。
扶著墻,還沒看清那人模樣,那人身上的氣味率先占據(jù)她的感官。
熟悉的,混著罌粟的。
她被吻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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