倪亦南問她是不是真的解禁了,不要沒放幾天又像小鳥一樣被關進籠子。
“我房間的監控、鎖什么的全拆了,我哥現在每天起老早了,親自送我上學。”
聽著更像監視了,不過是把冰冷的機器換成了有溫度的眼睛。
但她看上去真的挺開心的,倪亦南覺得應該是自己想多了。
“你到底咋跟迦宴說的,他好像比我想象中的嗯……還要聽你的話。”鄔霜影好奇地問。
“你啥時候找的他啊,咱倆跟連體嬰似的。”單雨瀟抬了抬眼皮,“哦我想起來了!是不你問我藝術樓怎么走那天?”
落地窗外輝煌的江景,令倪亦南對自己此時落座于五十二樓的高空有些不真實。她沒來過如此高端的場所,吃不慣這些漂亮菜的口味,身上還穿著與這家餐廳氛圍格格不入的校服。
剛剛鄔霜影點菜時她瞄了眼菜單,一道菜的價格抵得上她一個月生活費,突然想起沉迦宴扔了她的飯,眼都不眨就給她轉兩千。
這才是他們那個階級的人真正的消費水平,和慣常去的場所,如果不是他轉來一中,可能這輩子他們唯一一次見面的機會就是,她兼職來這里打工問一句“先生,需要點什么”。
“嗯……就是你的原話,我替你轉達了一下。”倪亦南說,“拜托他讓你哥哥別關你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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