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靈怔愣地望著如今已經變了一番模樣的楚月凝，又環顧了一圈陌生的g0ng殿，只看著墻腳後有影子在閃爍。
剛剛眼中閃過的凌厲，瞬間又褪去。
她楚楚可憐道：“我放心不下公主。”
“是放心不下，還是不甘啊？”楚月凝嗤鼻一笑，抬起手輕輕縷著鬢發，“你心中可是還有他？那個滅了我們江yAn，將我囚禁在這里受盡恥辱的人？見你這般，只怕是夏將軍在九泉之下都不能安息！”
“是。我心中是有他。”夏靈咬了咬牙，抬起頭盯著楚月凝，“他確實作惡，但我也懂得因果。若不是當年江yAn企圖侵占金國，又怎會如今自食惡果？公主只看得見江yAn橫屍遍野，又如何能忘金國當年也曾因為我們血流成河？！”
“啪——！”
夏靈側著頭，臉頰被楚月凝扇的火辣。
楚月凝氣得全身上下止不住顫抖，尤其是想到自己三年日日活在思念中的日子。
她雙眸泛淚，神sE凌厲，“你如何能說出這樣的話來？！若說是要侵占金國，還不是當年我父皇想讓江yAn的百姓能過上富足的日子嗎？你是江yAn的人，生也是，Si也是！國恨家仇，你如何能忘的？！”
“我從未忘過。”夏靈抬起頭，看著角落那抹影子已遠去。
她抬手抹掉嘴角的被打出來的血，再看向楚月凝，嘴角緩緩g起，“若不是我，你早已經同先皇埋葬九泉之下。這三年，你夜夜宿在堂皇g0ng殿之中，我卻只能找個進g0ng之中不太的角落，委身夜夜難眠。”
內容未完，下一頁繼續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