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涇陽伯所言有理,但李綱有一問還請涇陽伯解答。”太子太師李綱站了出來。
“太師請問?!?br>
“涇陽伯所奏降低佃租,李綱同意,但是廢除徭役,那日后的徭役誰來做?”
姜云明看了看李綱,一個迂腐的老儒生。
“牢中囚犯以及他國俘虜?!?br>
“不可!,我大唐向來仁德,怎可做出此等下作的事情?”
姜云明憤怒,仁德,又是仁德。
姜云明將手中的笏板摔在李綱面前,怒而開口:“仁德!你們這群酸儒,就知道仁德!狗屁的仁德!你們對囚犯仁德,對戰俘仁德!可敢分出一點點的仁德給天下的百姓!那些囚犯作奸犯科之時可知道仁德?那些戰俘在我大唐的疆域燒殺搶掠之時可知道仁德?你告訴我,這就是你的仁德嗎?你身為太子太師,就是這么教導太子殿下的嗎?”
姜云明喘著粗氣,兩眼通紅。
“你......你......”李綱氣的渾身發抖,手指著姜云明一句話都說不出,隨即暈倒在地。
早朝以李綱暈倒,朝堂亂做一團結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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