孔穎達指著姜云明,氣得渾身發抖,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。
姜云明搖搖頭,說道:“孔祭酒是孔子后人,但是云明沒想到您就這么理解先人傳下的學問。云明并不否認儒學,云明也覺得儒學很重要。但是儒學能夠武裝我們的頭腦,那么誰來武裝我們的雙手?云明不知孔祭酒知不知道一句話,叫做弱肉強食。狼,天生就是要吃肉的,它不會因為兔子也是有生命的就改去吃素。”
孔穎達被姜云明說的啞口無言,但是姜云明的話還沒有說完。
“孔祭酒今年四十有五,想來即便是沒見過,但也聽過。中原遭突厥所擾并不是一年半載了。哪次突厥南下不是生靈涂炭?所有能帶走的東西都被他們搶走,男人和老人被他們殺死,女人被他們擄走。云明今日在此送孔祭酒一句話,非我族類,其心必異啊!”
姜云明嘆息。他知道的比這朝堂所有人都多,并不僅眼前的突厥,前有五胡亂華后有八國聯軍,甚至是隔壁的那個小島在日后也會在這片土地上肆虐!
姜云明沉默良久,對孔穎達說道:“孔祭酒,小子年少,不懂得什么悲天憫人。小子只想讓我大唐子民少受些傷害。至于外人,小子管不了。”
“陛下,老臣妄言了。”孔穎達嘆了口氣,仿佛一瞬之間蒼老了許多。
太極殿后的兩儀殿。
早朝被姜云明和孔穎達攪和了,李二早早的退了朝,把姜云明叫到了兩儀殿。
李二在案后沉思,姜云明坐在一旁。最終還是姜云明先開了口。
姜云明拿著那道敕封火藥署監正的圣旨走到了李二案前,將其放在桌子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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