嬌奴看著越來越遠的寧州縣的大門,懸著的心終于徹底放了下來。
幾人又走了十來日,終于到了無名鎮(zhèn),顧銘也要和黑家人分道揚鑣了。
“恩公,請留步,還不知恩公名諱,等嬌奴長大成人,定會找恩公報答救命之恩。”
顧銘擺了擺手,“我從天上來的,叫我顧天仙便好。”
嬌奴和黑家人愣了愣,說起來,一路同行了這么些日子,他們也只知顧銘的姓氏,連他是哪兒的人都不清楚呢。
沒等他們留他,顧銘便順著原身記憶,背著個大包裹,往清水村匆匆走去。
顧銘其實也是有意不讓自已在這個朝代留下太多的因果,畢竟那邊還有親人朋友等著他,他不會在這兒待太久。
卻不知,他最大的因果剛剛呱呱墜地,在村子里等著他回來呢。
“不好了,產婦大出血,怕是保不住了!”接生婆顫聲道,王大夫秉著醫(yī)德連忙進去試針,卻也是無力回天。
屋里彌漫著血腥氣,回蕩著剛出生的小顧堯的哭聲,余音繞梁,似是在挽留要離開自已的娘親。
“進去罷,和她說說話。”王大夫沉聲道,他心中也不好受,但他拼盡全力也只能給韻娘留下最后一口氣,和周家人道別罷了。
內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