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皇子之爭這些都不是顧銘想操心的事兒了,戰事告捷,倭國舉了白旗投降,應是能安穩個十幾年不會再有戰事了。
顧銘又在軍營休養了兩個多月,待身體好的七七八八了,便帶著大皇子留下的三百兩銀子,準備回原身的家鄉看看。
說好的萬兩黃金,需得回京才能領,不過顧銘也沒想去領這筆錢,這本是原身該得的。
顧銘離開軍營,一路走走停停,原身一身腱子肉,五大三粗的,臉上還有刀疤的一漢子,身上還帶著在軍營殺敵的煞氣,一般人躲都來不及,沒人敢主動招惹他,倒是省了不少的事兒。
顧銘倒也不著急回去,一路欣賞著古時的風景建筑,呼吸著沒有pm2.5的空氣,心曠神怡。
顧銘這人罷,說好聽點兒叫健談,難聽點兒就是有些話嘮,和誰都能嘮上兩句。
靠著他的嘴皮子,也是帶了些運氣,給他遇到了一去外地省親,剛巧回無名鎮的黑家一家四口。
黑家當家人與顧銘一見如故,兩人相談甚歡,一頓飯的功夫便兄弟相稱了。
“顧弟,這里距咱無名鎮,駕著馬車還得跑上個半個月,不嫌棄,和我們一家四口一道兒回去可好?”
顧銘走的是有些累了,本也想著租輛馬車,如今能有順風車搭,他自是沒什么問題的。
彼時的黑風,還是一剛六歲的奶娃娃,小模樣一本正經的很是可愛,黑耀一三歲的奶娃娃,一雙黑葡萄般的眼睛,對顧銘很是好奇。
內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