結連放了幾朵花后,他們來到兩個挨得很近的墓碑前,坐在他們的前面。
余祟抬頭看了眼天空:“今天的太陽挺好的,是個好天氣,就順路來看看你們。”
陽光下,沈安把花一朵朵抽出來,每朵花在他指尖時都會吸收一小份綠色光芒,旋即開的更加清麗。
“地球已經在逐步恢復四季的溫度氣候,再有個二十年,可能就會完全恢復正常了?!鄙虬驳馈?br>
“可惜你們都沒有看到?!庇嗨顜椭虬卜只?,一邊一朵,你一朵他一朵。
潔白的花睡在墓碑旁,在墓碑的身后其實依舊放著一捧花,刻著白可瀧的名字,背后多出來的是一束看著不怎么新鮮的花。
花還剩二十一朵,最后多出來一枝花,沈安想了想,遞給左邊的墓碑了。
“白輝晨你可別生氣,白可瀧比你多一朵是贏在了長相上?!庇嗨顬樯虬步忉?。
沈安笑笑,兩人就這么坐在這里你一句我一句的聊起天來,有時候會說起末日前的事情,有時候也會說一說白輝晨和白可瀧。
可兩人的墓碑終歸是隔著厚厚的蓋子和塵土,一如生前,看著很近,實則卻遙遠的隔著生與死。
這一年,余祟近四十,沈安近五十,因為依舊是覺醒者的緣故,所以面容蒼老的很慢,從他們的身上很難看出歲月的痕跡。
按照覺醒者普遍低的壽命來看,他們距離進墓碑的時間也不遠了。
所以他們就想著培養一個孩子給他們打工,就和白輝晨一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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