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許瞇了瞇眼睛,眼里冷了下來,卻依舊裝無辜:“嗯?我聽不懂你的意思,明明你還說很喜歡我的笑容,會讓你覺得很開心的。”
“那是我失憶后瞎了眼?!鄙虬仓钢缸约旱哪X袋,“人為失憶后未免有些降智,不然也不會轉轉悠悠這么多年,才把你想起來?!?br>
“我的好朋友,季許,一個……靈植師?”沈安對他露出一個笑來,只是這個笑怎么看怎么有種嘲諷的意味,他說完這話又像是才看見他棕色的眼珠,一副恍然的模樣,“看來現在不是了?!?br>
季許:“沈安你在說什么,什么靈植師,是在說你自己嗎?!?br>
“你這種睜眼說瞎話的能力倒是越來越高了。”
“我現在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研究員,不懂你說的什么。”季許道,“我一直是個很慘的普通人,失去了朋友的幫助只能掙扎著依附其他人而活,又被蔣陳彥抓住虐待,僅僅是這樣而已。”
沈安并不搭理他的話,他坐在季許身旁的石頭上,故意張開手掌,手掌中間沒有種子,卻可以憑空的長出藤蔓來。季許余光掃視到,驚的瞳孔瞬間縮小,他狠狠抓住自己的手臂,控制住自己上前逼問的沖動。
看著他的動作,沈安垂眸佯裝不經意的隱下藤蔓,淡淡的道:“難道這一切不是你自己該的嗎?”
“什么?”
“你的惡趣味和蔣陳彥真是如出一轍——不,你更變態一些?!鄙虬脖涞捻鈷咭曋m然他現在受著傷看起來比他虛弱些,但是氣勢更逼人,“你最好不要讓我查到這次基地的災難中有你的手筆。”
季許笑了:“你在說什么啊,我為什么要這么做。要知道我可是給大家帶來了希望,只有我還記得當初的實驗室內容,只有我能救人類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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