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亦或者,故弄玄虛?
秋月白調整著呼吸,無聲無息的從院子里退了出來,飲黃泉已經不見了,應當是已經被主人帶走。他渾身肌肉緊繃,在腦海里思索著人到底會在哪。
直到一個轉身,余光瞥見一側角落里盛放的臘梅——其上多了一朵本不該屬于這里的花。
一朵應盛放在墳冢之前的花。
秋月白用刀尖將其挑下,捻在手心,呼吸都放輕了。
隨后,立馬轉身離去。
深冬,大雪,花海如同被棉被蓋住,白茫茫的一片。
有僥幸躲過大雪摧殘的花朵從夾縫中冒出,與秋月白在院子里的梅花樹上看見的一模一樣。
他依照著記憶沿著路往花海深處走去,腳踩在雪地之上、一深一淺的發出幾乎聽不見的沙沙聲,這樣短的一條路偏偏能給人一種要走一輩子才能到頭的感覺——太靜、太孤寂了,時間過去得又快又慢。
或許只有一個人走的路都是如此。他想。
再往前走了一會兒,終于,秋月白遙遙看見了那被雪壓著的孤墳,它就那樣沉默的坐在那里,披著雪,迎著風,墓碑好似利刃一般的立在它的前面,直挺挺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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