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人死了已經無可挽回,活人還在,他不知陸緋衣情況如何,不過總歸也可以猜測到并不能算好。
秋月白閉目,深深的吸了一口氣,往回走去,華服擺動,更顯得人單薄而孤獨。
冬天會下雪,春天會開花,人這一生中總有一些事是必須要去做的,當下,所有人的希望都壓在他一人的身上,無論是死的還是活的。即使再害怕、再想回避,這件事也非做不可,否則就對不起每一個因為他死去的人……包括他自己。
他不知陸緋衣已經要來了,只是想著,若是非要做出犧牲,那個人最好也還是自己,不應該再拖別人下水了。
其余人皆是他與時玄蘭抗衡時拉進來的犧牲品,即使陸緋衣愿意,他也不能允許這人再如前人重蹈覆轍……他還那么年輕,正是最好的時候,身后又有那么多人與他同在,以后的道路還很遠。
而自己,說不好聽點早就什么都沒有了。
沒有家人、沒有朋友,沒有固定的住處也沒有非得糾纏不清的牽掛……
想到這時,秋月白的睫毛顫了顫,也覺得不可置信。
……他似乎真的什么都沒有了。
雪花落在指間,融化成冰冷的水珠。人這一生或如南徙之鳥,大部分都是與同類同行的,只有那么少部分形單影只,獨自前往自己的目標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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