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看到了?”時玄蘭未曾抬頭。
秋月白:“嗯。”
時玄蘭:“飲黃泉許久未曾見血,我試了,還是那般鋒利。”
秋月白:“比二十四橋如何?”
時玄蘭:“比二十四橋……”
他笑了一聲:“都是好刀,不好比。”
秋月白在四周走了一圈,見一處窗戶是剛補(bǔ)好的,地上的痕跡已經(jīng)被擦干凈,但是還能看見地板上新磕出來的痕跡。
時玄蘭道:“當(dāng)時他從窗戶進(jìn)來,風(fēng)大啊,一下子就把我吵醒了。”
秋月白站在窗戶前面,若有所思。
時玄蘭走到他身邊按住他的肩,腳尖漫不經(jīng)心點了點地板上的一處刀痕:“……就是這里,我在這殺了他,可笑,三流的刀法也敢殺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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