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逸不知道自己怎么睡到床上的,先被趕去洗了個囫圇澡,連日奔波積攢的疲憊在回到家后一股腦涌了上來,終于摸到床榻的邊倒頭就睡。迷迷糊糊中一團溫?zé)岚ち诉^來,他下意識緊緊抱住,還咧了咧嘴露出傻氣的笑容。
被抱住的自然是薛霜,他看著熟睡的戀人笑得有些無奈,手指撫過天策眼皮底下的烏青:“這么累還有空做夢,夢見什么好事了?”
秦逸私自跑出去這幾天日子過得甚是沒滋沒味,床榻上熟悉了兩個人的溫度突然變得空空蕩蕩,明明沒有認床毛病薛霜頭一回睡不好覺。
原來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的老話是對的,好想他,好想被秦逸抱一抱。
薛霜側(cè)躺著支起上半身,只手把身上裹著的單衣扯開,既然本人回來了,也就沒有抱著替代品的必要了。
其實他本來就不喜歡穿著衣服睡覺,如今的情況被布料摩擦更不好受。原本飽滿的胸肌——此時稱胸乳更合適,微妙地更顯豐滿柔軟,不堪重負的殷紅悄然挺立,把衣服洇出了一小片潮濕。
“嗯……嗯……”室內(nèi)光線昏暗,時斷時續(xù)的低吟被困在落下了帷帳的床榻間,讓人辨不清是爽是痛,抑或二者兼具。
薛霜用手托住胸乳底部推了推,大夫看了都說天賦異稟,這具身體在肚子都還沒顯的時候便早早漲了乳,每天都需要擠一兩次出來才舒服——自然也是秦逸代勞。孕期里性欲格外高漲的身體被吸得受不住,輕輕一撩撥就發(fā)了河,渴望如同以前一般被照顧妥帖,但秦逸總是顧忌大夫說胎氣未穩(wěn)不宜行房事,哪怕掰開雙腿送到面前,硬到發(fā)痛的小天策也不肯進去爽爽。看薛霜居然情欲難耐得流淚,天策才勉為其難地用手和口去堵泛濫成災(zāi)的小嘴,事后還非得燉湯熬膳給蒼云滋補,如同火上澆油,把蒼云氣得一宿沒理他。
“讓我獨守空房,就不怕我去找別人?”貼著耳朵調(diào)笑一句,出乎意料天策皺了皺眉,嘴角往下撇,薛霜看見了若有所思。
兩人親密相擁,薛霜腿根貼著天策蟄伏的性器,哪怕尚未勃起也悄然彰顯自己的存在感,悄悄用大腿描摹了一遍那玩意兒的輪廓,回憶起它完全蘇醒以后的滾燙熾熱,就像量身打造的尺寸狠狠鑿開身體深處帶來無上極樂。
“唔……!”為了不驚擾天策,蒼云硬是咽下半截驚呼,竟是在沒有任何撫慰的情況下達到了一次小高潮,腿根一陣痙攣,空虛的花穴顫顫巍巍地努力挽留也抵擋不住流出的濕意。
天策外出了幾天,期間蒼云只能親自解決漲乳的煩惱,按摩的手法越發(fā)嫻熟了。
突如其來的高潮讓手下力道失了分寸,五指深陷軟綿的乳肉恰好把最為郁結(jié)的部位疏通了。薛霜感覺差不多了,挺胸把紅果送到了天策嘴邊,不出所料秦逸相當自然含進了嘴里,舌尖抵住乳頭下方嫻熟地吮吸起來。
省去了液體流滿胸膛黏黏膩膩的麻煩,蒼云相當滿意戀人的自覺,投桃報李地,修長的手指徑自伸進褲襠里不急不慢挑逗沉睡的巨物,不出片刻便腫脹得占據(jù)了整個手掌。沉甸甸的分量壓著掌心,薛霜興奮地舔了舔嘴唇,入秋了,空氣開始變得干爽,紅艷的舌尖為干燥的唇瓣涂抹上了水潤的艷色,一雙流金眸子閃爍著欲念的精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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