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時聽進去了,他將全身的氣力都匯聚于屁股,死死壓身下的臉,抱著給人壓扁、壓成渣渣的決心。
然而,
“好騷”舌頭頻繁侵犯小穴,甚至在五百九十九顆星星之后,云時被掐住腰臀移動,他的屁股自男生的下巴摩擦至頭頂,再擦回去。
云時氣急,把他當什么,擦臉的布嗎!
“好騷,騷死了,唔,吸溜~騷死我吧,云時,騷死我……”
云時吃驚,這是什么變態的請求。
數到七百顆星星,危沉滿頭滿臉的淫水,可以說是一顆腦袋浸在淫水了。
向來話少的他不停地說著,好騷、騷死我、騷死沉哥哥。
云時不服輸地一再夾緊雙腿,作弊揪對方的頭發,反收到一句,“啊,被寶寶揪頭發了。”
仿佛永遠不會累的舌頭無數次刺入小穴,危沉揉著小屁股吞咽騷汁。
咕咚——咕咚——于寂靜的深夜響得過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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