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下云時連對危沉的報復都顧不上了,直覺告訴他白彥這幾天的不對勁和章延有關。
走出校門云時沒有如往常步行,他選擇了搭乘公交。
在他上了公交之后,身后的人緊隨其后,云時睨了對方一眼,僅此而已。
被當做空氣,危沉攥緊了拳,紅綠燈剎車,眼看沉迷手機的人身子不穩,他想也不想伸出手攬住對方。
下了車,云時一巴掌甩過去,方才因為危沉摟住他的腰,車廂好多人看他們。
“之前的賬我還沒找你算,危沉,我警告你,離我遠點!”
說完,云時負氣往前走,如果現在不是哥哥的事更要緊,他一定再甩幾巴掌過去,扇爛臭蟲的臉。
讓云時更氣的在后頭,到家門前,他掏出鑰匙準備開門,卻是一股大力扯得他一歪。
云時被禁錮在門后和男生之間,他罵人、踢打,然而張開的口被唇舌堵住,打出去的手被緊緊攥住。
“唔唔……”
為了騰出一只手來,危沉將少年的雙臂壓過頭頂,另一只手擒住對方的后腦,不曾分開的唇舌更深地糾纏。
肺部的氧氣消耗殆盡,云時兩眼氤氳起生理性的水霧,腦子一團漿糊,雙腿軟成下鍋面條,如果不是對方壓著他的雙腕,早彎了膝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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