細長的兩條腿被蠻力分開,熱氣不斷噴灑下體,云時咬牙,“你敢!”
他有什么不敢的。
危沉低頭,舌頭一抻舔上男生最隱秘的花穴,手下的軀體似是受寒般顫栗,一根細帶子勒住的小花穴瑟縮不停。
手下用力,云時被推得臀翹得更高了,身上的人第二次舔上他的私處,這回不再是淺嘗輒止,大片舌面與肌膚相貼,滾燙、黏膩。
“啊!啊!不!不!”
他的第一次,要留給哥哥的。
一條臭蟲,區區一條臭蟲。
“臭蟲會讓你爽。”危沉說。
他扯開帶子,欣賞了兩秒花穴的美妙,埋頭再次舔上。
他吃得非常認真,不一會兒寂靜的客廳響起水聲。
“爽吧婊子?”
被他搶走所有錢都一聲不吭的男生,短短的一刻鐘罵了他好幾回婊子,云時感到屈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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