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役過后,禿子好像被打怕了,原來擔心他們或許會報復,兄弟幾個經常要到工地巡看一下,但好像擔心是多余的,一晃就是好幾個月,依然是風平浪靜。
大勝和保家相繼出院了。和我一樣,保家吊兒郎當,不務正業,于是大勝安排他到工地幫忙點貨,我呢?嫌工作辛苦,有一天沒一天地到工地露個臉,算是對得起大勝發的工錢,而最勤奮的當然是去醫院了,別人上醫院是去看醫生,我呢,是去看護士,呵呵,只是一個,就是四姐,借口是替大勝送飯,其實是想多親近四姐,嘴里前一句四姐,后一句四姐,怎么甜就怎么叫,她的同事都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:梁健慈哪飆出一個G市本地的弟弟來著?
當然了,有空我就幫四姐補補粵語,而且通常我都很有空:
“四姐,今天教你一個新詞兒。”
“呵,好呀,說說看。”
“‘核突’,未聽過吧。”
“核突?什么意思?聽起來怪怪的。”
“呵呵,廣州話本來就是怪怪的啰,核突嘛,專門是稱贊男人某些能力特強,孔武有力的,你想想,連核都突出來了,還不壯呀?”我一臉壞笑。
梁健慈想了想,隨即滿面通紅,抽打著我,“小虎,怎么你這么壞呀……”
呵呵,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。
六個人住一起生活很不方便,單是一個上廁所就很麻煩,尤其是保家,上趟沒半小時不出來,而經常是鎖鏈式的樣子,還不習慣沖水,那個臭呀,有多惡心就多惡心,半小時內誰上廁所誰倒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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